马金妹很想说这怎么行，可是对上师铃的目光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，“咱们俩一起写吗？”
师铃也看出来了，她要回答让马金妹自己写，马金妹一定不会同意，“一起写。”
马金妹左右看看没人，还是压低了声音，“咱们的笔迹会被认出来吧？用左手写吗？”
师铃看她愚蠢的样子就有气，“最好找外人代写，不然万一怀疑到咱们身上也不行。”
马金妹为难了。
师铃说，“随你吧。”
马金妹看到她生气，立马说，“好，我去找人。”
师铃听了冷笑一声，“你能找谁？对方会不会出卖你？”
马金妹不说话。
以前有一个，可惜是钟月云的丈夫，现在人进去了，平时她也不和别人来往，想找到这个写信的人还真不容易。
师铃尽是鄙视的说，“好了，等你写好了给我看看，我找人一起递上去。”
也不等马金妹会说什么，师铃走了。
两人是在女厕后面说的，来的时候也确定了四周没有人，只是当两人都离开之后，一道身影才从女厕角落里，望着马金妹的背影勾起一抹坏笑。
而这天，学校里突然出了一件大事，钟月云跑到何思为面前把消息告诉她的，还是在放学的时间点。
“你认识的那个王桂珍，流产了。”
何思为装书的手顿了一下，然后问，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“刚刚听到有学生私下里议论，说是为了救人才小产的。”钟月云往班级后面看一眼，才说，“救师铃，好像是师铃差点从楼梯那摔下去，王桂珍扶了一把，然后自己摔下去了。在场的人看到流了一地的血，说可吓人了。”
这两人又扯到一起了。
何思为听到王桂珍小产并不意外，当初告诉王桂珍时，就看出王桂珍并没有欢喜的样子，何思为就想着王桂珍不喜欢有孩子。
当时她防着王桂珍用这个孩子算计到她身上，现在却是因为师铃。
钟月云问，“思为，你不去看看吗？”
毕竟他们还一起吃过饭，还是王桂珍丈夫请客，两人还是同一个地方下乡过的知青。
何思为说，“一会儿见到我爱人再说吧。”
如果是她自己，她当然不会去，也会当不知道，但是沈营长在，看在方岳良的面子上，总是要过去看看的。
走到学校门口，何思为一眼看到了穿军装的宁全山，却没有看到沈国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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