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初柔一晚没睡,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黑着眼圈,席觅云吓了一跳。
不等她开口问怎么回事,就听女儿说,“妈妈,你要不要趁何思为爱人回来,邀请他们来家里吃饭?你不是一直想修复关系吗?当着她爱人的面,她应该不会拒绝你吧?”
席觅云愣了一下。
不等她接话,身旁的罗宏盛说,“我看初柔的想法很好啊,不管怎么样可以试一下,如果行得通自然是好的,行不通在你爸妈那边他们看在眼里,你也低头了,总是留下一个好的印象。至于何思为爱人那边,时间久了,纵然是一块石头,也会被捂暖。”
席觅云被丈夫和女儿说动了,她说,“那我试试吧,可是今天家里什么都没有准备啊。”
罗宏盛说,“吃的东西好准备,我看他们不一定会来,但是你总要先表态嘛。”
罗初柔说,“妈妈,我陪你一起过去。”
被女儿拉着,席觅云出了屋。
院子里席泽涛正在打太极,看到女儿她们出去,也没有多想,直到听隔壁的大门被拍响,他停了下来。
这时,罗宏盛正好从屋里出来,走到席泽涛面前小声把妻女的想法说了,席泽涛冷哼一声,什么也没说进屋了。
他那个女儿没有脑子,又一向不喜欢低头,怎么可能突然想到这个,定是这个罗宏盛又没安好心。
罢了,左右他已经为女儿想好了退路,总之让她饿不死就行了。
隔壁,出来开门的是沈国平,虽然睡的晚,但是他仍旧是像平时在部队里的时间点起来,甚至还在外面跑了步,而且从男孩变成男人,昨晚的经历美妙,他整个人非但没有因为少睡而无精打采,整个人看着更精神又有活力。
只不过面对席觅云母女时,态度冷冷的,“你们找谁?”
席觅云一看到这么冷冰冰的男子,就有不喜,心想那丫头不招人喜欢,找的男人也不讨人喜。
不过想到这次过来的目的,她还是撑起一抹笑,“你是思为的爱人吧?不知道她有没有和你提起,我是她妈妈,看到你回来了,正好全家都在,今天想请你们一起吃饭。”
沈国平皱眉,“不好意思,据我所知何思为母亲早逝,父亲也在她十八岁那年被害,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,并没有亲人在世,你是不是弄错了?”
席觅云产嘴角抽了抽,“那可能是思为没有和你说,我过世的事情是一场误会,她爸爸不想....”
沈国平打断她,“吃饭应该没有时间,不过你是不是她母亲的事,我过后再问她。”
说完,又问,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
席觅云说没事。
话音还未落,啪的一声,门就被关上。
母女两个吃了闭门羹。
席觅云脸气的都青了,对女儿说,“他这是什么态度?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都一个德行。”
罗初柔说,“妈妈,爸爸不是说了吗?咱们来这会遇到什么事,你要有心理准备啊。”
被女儿挽着往家里走,席觅云还是觉得没面子,“当初说我过世的事,是她爸说的,她倒好怨到我身上来了,难不成我离开他们之后还一辈子不能改嫁了?哪有这么自私的儿女。”
席觅云根本没有想过何思为怨她到底是因为什么,只认为女儿自私,没有为她着想过。
罗初柔今天却心情很好,温声细语的劝着,两个女儿相比,席觅云自然觉得女儿更贴心。
母女两个回了屋,正房里席泽涛在屋里看到这一幕,不问也知道结果,他摇头。
老伴楚红梅走到他身边,“按你说思为的脾气,总这样那孩子怕是会离咱们越来越远。”
席泽涛笑着说,“你想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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