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四阁好心提醒他:“慕容大人,我知道你自来了羊城以后,对我一直都有敌意,原来是觉得我跟沫儿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,你大可放心,我与她不过是师生之谊,兄妹之情,惺惺相惜之情,仅此而已,我心中另有她人,此生非那人不娶……”
“钱大人!”夏沫心里一痛,他为了让慕容琮放心,又提起了他的伤心事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你何必跟他多解释?能动手的就不要动口!”
“钱大人,郡主!”慕容琮走过来对他们俩深深一揖:“在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实在是该死的很,请你们二位原谅我,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这种混账话了!”
夏沫见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他一个堂堂宗室子弟这么诚恳的来跟自己道歉,倒是一点都生不起气来了。
“好了好了,慕容琮,我原谅你了,你也别作揖鞠躬的了,咱们快点回去吧!大街上人都看着呢,肯定是以为咱们在这耍猴儿呢!”
慕容琮这才发现周围围了那么多人,赶紧率先跑离这个是非之地,还不忘回头说了句:“你要是告诉我炎昭写信是什么意思,我就不计较你说我是猴了!”
回到太守府书房,看到申师爷已经体贴的把她的枕头、床单和被子都放到榻上,给她铺好了。
可是慕容琮还是赖着不走,夏沫也不敢直接跟钱四阁说关于信上的事情,只好套在别人身上,希望钱四阁能听懂。
“我之前托炎昭帮我查一桩命案,一个女子被人毒死了,我把证物交给兴武了,让他交给他哥哥兴文去验一验是什么毒药,可他居然忘了这事,把证物带到外地去了,现在炎昭给我写信说兴武回来了,多半是兴文已经将毒验出来了,发现什么重大线索了想告诉我。”
钱四阁了然的点点头:“丞相说的那么隐晦,多半是其中有什么重大隐情,或是凶手位高权重,一时半会儿难以让他伏法。”
果然,他想得跟夏沫差不多。
慕容琮却满肚子疑问:“这女子的家人为什么不去官府报官而要来找你?难道他们家已经知道惹不起凶手了吗?那还让你去查什么?现在查出来了,你到底打不打算为她报仇?她是你什么人,远方亲戚还是普通朋友,为了她得罪权贵,这事情他们家人都不愿意做,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吧!”
这些问题夏沫一个都答不上来,慕容琮精明强干,一点线索就能引申出这么多问题,若是说多了,他肯定会发现破绽的。
“地方官员官官相护是难免的,现在有丞相为她做主了,她一定能沉冤昭雪的。”钱四阁这话既帮她解围了,又暗示她司马炎昭一定会帮她解决的。
慕容琮想想也是这么回事,一般都是在地方搞不定了,才会上京告御状,那时自然会联系京城的亲戚或是朋友,这么说来这事很快就能解决了,他马上就没兴趣了,不再问了。
可夏沫心里的疑问还没人解答:“钱大人,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回去一趟?”
慕容琮一听就急了:“你走了剩下那几个州怎么办?我一人可搞不定啊!别抛下我啊!”
夏沫嫌弃的看着他:“我问钱大人,又没问你!”
钱四阁想了想:“做事总不能半途而废,你既然是应丞相令代天子南巡,半路偷跑回去,这也算是欺君之罪吧,你一直都相信丞相,今天怎么就沉不住气了呢?”
“你说的对,炎昭那么有本事,无论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,他肯定也是不想我半途而废,给我递个消息不过就是怕我惦记,他也不一定查出凶手了,有可能是只是有了线索。”
她压下心中的慌乱,告诉自己不能自乱阵脚,真相终有大白的一天,何必急于一时。
钱四阁知道劝她也没用,还是要她自己想明白,看时辰不早了,就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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