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了吧。”>
张延龄道:“我眼界高,大哥喜欢自己纳回去,我不拦着。”>
“切!”张鹤龄撇撇嘴。>
说着张鹤龄便要起身,似是要去跟几个歌舞姬一起“熟络”一番,张鹤龄这是看人家跳舞不过瘾,准备亲自上阵。>
崔元提醒道:“寿宁侯,不妥……”>
张延龄笑道:“崔兄不必阻拦他,他这是花了钱,想玩个够本,让他随便去。”>
“是。”崔元在张延龄面前,好像连头都抬不起。>
“崔兄,最近府上可还安宁?”张延龄笑着问道。>
崔元道:“说起来惭愧,上次与建昌伯来过一次教坊司之后,回去已有多日未曾跟……长公主说过话。”>
张延龄惊讶打量着崔元,上次到现在你都没跟你老婆说过话,你现在还敢来?>
“那你……”>
“无所谓了,身为长公主驸马,早就知自己是如何的光景,于朝中不知该做什么,更不知未来有何前途,科举无缘,这一生便也是碌碌无为。”崔元言语之间很感慨。>
就在此时,张鹤龄于一旁大叫:“轻点轻点,本侯的腰不行,别扭来扭去的。”>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做什么,却只是跟舞姬跳舞,可能是闪着腰了。>
张延龄给崔元斟酒一杯,道:“人生事还是看开一些,有时候功名利禄反而是累赘,不如心平气和做点自己想做的事,最近我可能要去淘换一下古画,要不崔兄你去帮我掌掌眼?”>
张延龄本来没打算去作赝,但现在程敏政那边需要有个交待,正好让崔元帮自己做点事,算是让丰富一下朋友的生活。>
崔元道:“如此也好。”>
“明日去见番邦使节,崔兄也一起吧。”张延龄再做邀请。>
崔元甚为感动,道:“难得建昌伯你不嫌弃在下愚笨。”>
“呵呵。”>
张延龄笑了笑。>
无论崔元和他家里那口对张延龄做了什么,好像张延龄还真对他“不离不弃”。>
……>
……>
张鹤龄当晚喝得是酩酊大醉,但仍旧不忘要回家过夜。>
似乎他也知道,留在教坊司这个销金窟过一夜,他的荷包又要大出血。>
张延龄与他共乘马车回去,也是为说事。>
“老二,我跟你说,今天为兄去了京营,那些兔崽子,没一个把大哥我当回事的,你觉得我是当苦力的吗?我是去带兵的,你有什么办法,能让那群人服我?人要脸树要皮,为兄这半辈子就为这张脸活着了……”>
张鹤龄喝醉之后,人还挺絮叨。>
张延龄心想,别人是为了要脸活着,你是为了不要脸活而活,能一样?>
张延龄道:“你去京营,混日子就行,还用争什么脸?”>
“那不行,我可不能让都督府的人看不起,为兄就是要把自己带的兵练出点门道来,你能获得军功,为何大哥我就不行?”>
听了这话,好像还真带着几分雄心壮志。>
赶车的寿宁侯府家仆张顺道:“二伯爷,您就帮我家大侯爷的忙吧,今天大侯爷去京营的军营,可被人笑话惨了,说他连兵器都拿不稳,手下当兵的没一个听他的。”>
张鹤龄骂道:“就你多嘴,赶你的车去。”>
张延龄叹道:“大哥你这情况,我是很了解的,我刚到西北带兵时,手下的人也没一个听我的,但架不住我有钱啊。”>
本章未完,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.........